疏辰忙止住她，“眉舒你别这样！”
眉舒冷笑，“柳疏辰，你真是无脑！皇上占了你爱的人，你难道就不能占他爱的人吗？”
疏辰低了头，“我是皇上的臣子，我不能。”
“在感情里你和皇上是平等的！”眉舒不禁流了泪，“我那么爱你，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你，你就不能施舍给我一点温存吗？”
说着，她将柳疏辰的手环抱在自己身上，用力抱着他，在黑夜中流泪，啜泣。
疏辰有些酒劲，也许是报复之心，也许是怜爱之心，头脑中妧伊的影子闪过，他用力回抱冻得冰凉的眉舒，开始吻她……
这一夜注定很长，我和祁玉回到行宫，发现皇上身边的瑞祥候在我的屋子，已经等候多时了。
瑞祥请了安，道：“一个时辰多以前，皇上说想宣贵人侍寝，命奴才来告知贵人，谁知贵人不在。奴才在这里，已候了一个多时辰了，贵人此时才回来，只怕皇上那儿不好交代……”
我来不及解释，忙忙地沐浴换装，跟随瑞祥而去，一路思索等会儿怎么说才好。
瑞祥开了门，皇上坐在房中桌边，一脸怒色。
“朕差人问了好几回，瑞祥都说你还没回来，身为朕的妃子，你三更半夜跑到哪里去了？”
“妾身知错，请皇上听妾身解释。”我急忙跪到皇上跟前。
皇上已差人打听了好几回，我都不在，此时我只有如实说了，反正我行得正坐得端。便道：“皇上可知道行围之时，许多百姓随着行猎大军摆集市？”
“朕知道又如何？你难道要说，你自己去逛集市了，将朕冷落在这行宫？”皇上仍是有怒气，他生就了一张显小的脸，这样发一个小怒来反倒有几分可爱。
我只好哄着他：“妾身不敢冷落皇上，妾身前去夜集，不是不肯陪同皇上，只是皇上先前说白日行猎已经累得慌，妾身不敢再劳扰皇上在这些小事上费精神，若短了皇上的精神，误了明日行围，倒不值了。”
我很明白，皇上自己也知道，行围之时，百姓摆夜集是旧风了，将士太监们去逛逛散荡也常见。
皇上还是有几分怒气，道：“你是朕的人，是女儿身，外头那样乱，怎可同那些男子一样随意就出去逛？”
着话让我有些忍俊不禁，我向他道：“皇上这话在理，只是今夜出去逛的人没有女子，都是男子！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他挂着一脸疑问，直直问道。
我行了个礼，道：“妧伊出去之时穿着男装，人人都以为我是男子，因此皇上不必多虑。”
皇上一愣，也便高兴了，道：“虽是如此，下回要出去逛可得告诉朕一声。”说着，一把将我拉入怀中。
瑞祥忙忙退了出去拉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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