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玩着玩着，江秋寒就发现不太对劲了。
虽说姬灵的确是在带她玩，不过今天的姬灵却很反常。
原本姬灵在江秋寒的印象中，是善良的，温柔的。
可今天的姬灵，却是什么事情不该做就做什么。
随便出入别的宗门的休息场地，随意挑衅其他宗门的弟子或是宗主。
白云山顶种植的那些以供观赏的珍奇树木，姬灵又是折树枝，又是摘果子。
偶尔看到有修炼者摔倒了，不仅不扶，还得从别人身上迈过去。
总而言之，今天的姬灵……整个人就跟脑子里缺了根弦一样。
如果仅仅是这样，那江秋寒还好解决。
她直接把姬灵带到沧剑道人面前，让沧剑道人看看姬灵有没有生病，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就行了。
但偏偏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江秋寒作为姬灵的头号小迷妹，对姬灵那是相当的了解的。
她很确定，姬灵现在的表现，绝对都是姬灵装出来的。
是姬灵有目的，装成这样一个没脑子的坏人的。
包括现在，姬灵害怕的蹲在地上瑟瑟发抖，江秋寒也能看出来是装的。
甚至她觉得姬灵的演技有些拙劣。
她想不出姬灵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听着江秋寒的问话，姬灵一边蹲在地上继续发抖。
一边靠近了江秋寒，小声道：“我当然没事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有人在监视我，我只是演给他看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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