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欢不由停了下，讽笑道：“它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，以至于将所有人拘束在其中，你也是其中一个。
我们没有必要得到他们的认可，妖就是妖，那有怎么样？”
这些话太震撼了，不管妖族还是人族都被她的话刺激到。
透明的妖魔深深地看了一眼奚欢，低语道：“也许你说的是对的。”
随着妖魔的消失，天恢复了往日的平静，阳光格外的刺眼。
“奚欢你的话？”
“长老。”
月阆尴尬地将话收回，眼睁睁地看着奚欢把目光放在狐铭身上。
“看来他们还是去了，各族只留必要的人，便可。”
看着要不是碍于他们，早就离开的各族的人，奚欢没有要留下他们的意思。
不过接下来，一些事还是说出来比较好。
目光不由移到容起身上，对他，奚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要不要休息一下，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吧。”
容起明显是对奚欢说得好，捕妖师的代表没有一点反对。
在场的人没有想到，他们会有一天坐在一个房间里，平静的谈论，就像一场梦一样。
“此次危机是我们人族的过错，没有想到杨长老和皇族居然会那么疯狂。”
奚欢一只手敲打着桌子，对于眼前捕妖师的话，没有说什么。
捕妖师顶着巨大的压力，只好再次开口：“关于祖师的事，我们也不会过于勉强，毕竟这是是我们人族对他的亏欠。
或许捕妖师从此以后也会慢慢消失匿迹，但，我们一定会遵守你的意志。”
他的话不是假的，这件事发生之后，捕妖师的和皇族的名声，不用说都会被万民唾弃。
到时候，捕妖师会沉淀在时间的长河中。
“抱歉，你们做不到。”
“你的话什么意思，不要以外实力莫测就能这样断言，在这里的只要还有一个人在，也会遵守这个誓言。”
被对方呵斥，奚欢没有一丝怒气，看了一眼容起。
被注视着，对这些话说没有触动，容起自己也不信，不过从知道他身份的那一刻起，便注定和他们没有关系。
容起只不过是一只不知种族的猫妖而已。
令容起有些奇怪的是，奚欢的语气，好像还隐藏着什么一样，不像是在奚落。
月阆站了起来，有些苍白的脸上布满雾霾：“奚欢，你知道，这不是他们该知道的事。”这件事，可是一直以来妖族守护的秘密。
容起恰定地开口：“和人族有关。”
真不愧是容起。
放在桌子上的手握了握，月阆紧紧看着奚欢，其余的妖族没有开口，但眼神都放在她的身上。
被所有人的目光凝视着，奚欢轻松道：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你们所修炼的灵力，是妖族提供的。”一点都没有在意这些话会引起什么，继续说下去：“换句话来说，如果没有妖族，你们根本就不能修炼。”
就连月阆都被奚欢的话震惊到。
不怪月阆他们，连奚欢都是因为狐族禁地还有在她的推测中，才得到的答案。
至于月阆他们都知道有那么一个秘密，是什么，他们都不清楚。
没有想到过，结果居然会是这种意想不到。
“你是在开玩笑吧！除妖师，包括人族的修炼，都是因为我们，那我们是在做什么？助纣为虐吗？”
“既然真相是这样，先辈们为什么这么做。”
他们没办法接受现实，当然除妖师们情绪更加激烈。
看来，他们都不相信她的话就是真相，也怪不了他们。
“在最开始的时期，人类全部都是普通人，后面因为一场争夺战，人族几乎灭绝。
当时，也出现了一对异类，他们在那种艰难的时期相遇，妖族的一方为了对方的生命，献祭了自己。
她便成为了第一个捕妖师一类的存在，为了所爱的人，她研究了很久，和当时举和的妖族达成了一个契约。”
“那些种族里面，有狐族。他们的契约内容是什么？”如果是秘密契约，在当时，要是被发现，他们参与的妖族必将成为唾弃的存在。
这个契约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，奚欢又为什么现在说起？一切的一切都迷雾重重。
“你们就这么随便就相信了，不可能，就算第一个能修炼的人是狐族长老口中的人。就在眼前人妖相恋都是不被接受的，何况是那个时期。”
光是这一点就让有些捕妖师接受不了，更别说，人族是因为和妖族契约才有的他们的存在。
“这次打破了契约。”和其他人不一样，容起的重心都放在了奚欢之前的话上面。
奚欢点头露出一抹笑：“契约是双方的，过了今天晚上，你们便无法在修炼。”
寂静，妖族的人相视一眼，原本该高兴的，却觉得有些空空的感觉。
“祖师，她是在开玩笑，对不对。”
面对惊慌失措的曾经的弟子们，容起眼底有过一丝怜悯，奚欢没有要骗他们的意思，再说他们也能察觉到不是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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