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老狐狸，不管自己怎么说都能让他给圆滑回去。
难道就真的这么看好自己？
宋凌一个劲儿的贬低自己，抬高别人，想做出一副我很弱很好欺负的样子。
可偏偏越是这样，钟枫就越觉得宋凌有古怪。
原本只是偶然碰面闲聊几句，到了最后两个人每说一句话都要前思后想，小心翼翼，累得不行。
钟枫挤了挤眉，“宋小兄弟，敢问在下可有何得罪之处。”
“嗯？”
宋凌惊讶了一小下，他这么明显的吗？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我钟某人虽出身不高，但坐上这个位子担任仗剑阁阁主也有小几十年，这点还是能看出来的。只是我实在不知，今日分明是我二人第一次相见，难道是以前在哪里得罪过阁下，我自己却忘了？”
钟枫摸了摸下巴苦思冥想，宋凌针对他的意思简直太明确了，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来。
宋凌尴尬的只能用干笑来回应他。
怎么办？
总不能说我看你一脸反派之相，便故意碰瓷想让你找我麻烦，再借助你仗剑阁阁主的名头装个逼给读者看吧。
这要是说出去未免也太沙雕了些。
不过到现在宋凌也算是看出来了。
但凡能当上一派之主的人，谁没点儿心思和眼力。
那些小说里动不动就惹上了某个大宗门长老门主之类的情节，在宋凌如今看来就跟玩笑一般。
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敌人。
宋凌只是想简简单单的装个逼都这么难，这往后的情节还怎么写？
反派呢？
想找个反派来跟自己作对未免也太难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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