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卧室里,传来一声清脆的“啵”。
时漾亲完了,慢悠悠地移开了唇,双手还捧着秦砚川的脸颊,甚至还胆大包天地捏了两下。
秦砚川没什么反应,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,平静的眼底深处,有什么正在酝酿着。
他目光沉沉地注视着眼前的人,睡衣松松垮垮地穿着,脖颈纤细,上面两颗纽扣敞开着,露出点儿锁骨和白皙的胸膛。
时漾此时正那双微微泛红的小狗眼,也在直勾勾地看着秦砚川,又说:
“帅哥,我告诉……告诉你一个秘密,其实我会变成一只猫。”
秦砚川的喉间溢出意味不明的笑声,嗓音微哑:“不是小青虫了?”
“虫子多难看啊,猫好,猫好……”
说完这话,时漾还拉长语调喵了一声。
他的语气懒洋洋的,带着几分绵软,像是在撒娇。
神志不清的时漾完全没有察觉到秦砚川身上散发出来的,沉郁又危险的气息。
好半晌都没有等到回应,他又抬手捏了捏帅哥的脸颊,“你,你怎么不理……”
话音未落,秦砚川终于有了反应,他温热宽大的掌心扣住时漾的后颈,俯身衔住了那两片不断张合着的柔软唇瓣。
“唔……”
时漾接下来的话,都被吞没在了这个突如其来,却又格外炙热的吻里。
秦砚川空出来的另一只手,缓缓下移,搂在了时漾的腰上。
他的掌心扣得很紧,吻得也很凶,像是饿了几天的刚出笼的野兽,死死地抓着猎物不放,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。
时漾脑子晕晕乎乎的,压根就不知道喘气,被迫承受着这个吻。
直到他肺里的氧气都消耗殆尽了,呼吸不过来了,才抬手抵在秦砚川的肩膀上,费劲地将人推开。
秦砚川的掌心扣紧,又将人搂回了怀里,深邃的眉宇间皆是意犹未尽。
时漾浑身没骨头似的,软绵绵地趴在男人的肩头上。
他憋得满脸通红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“真是的,你干什么啊……都喘不上气了。”
秦砚川稍稍将人推开了些,看着那张带着醉意的脸,指腹摁在时漾的唇上,不让他继续说话。
秦砚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嗓音又沉又暗哑:“时漾,是你先勾引我的。”
时漾惊疑不定地瞪着他,说出了醉酒以来口齿最清晰的一句话:“你这个老小子不要胡说八道哦。”
秦砚川脸上的神情要笑不笑,无形中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“老小子?”
“喜欢会所里那些不正经的男模?”
时漾的眼神里透露着清澈,“对啊,有、有什么问题吗?”
秦砚川把外套床边的外套拿过来,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戒尺。
出门的时候正好带了。
“手伸出来。”
“不要!”
拒绝没有用,秦砚川强硬将时漾藏在身后的手拽了过来,手中的戒尺对着他的掌心抽了过去。
“啪”的一声,非常清脆。
“啊!”
虽然听着响亮,但秦砚川也没舍得用多少力气,时漾却跟受了什么酷刑一样,嚎叫声都快穿破天花板了。
还是光打雷不下雨的那种。
秦砚川毫不动容,“还去那种地方吗?”
时漾继续嚎,眼看着男人手里的戒尺又要落下来,他才快速摇了摇头。
“不去了不去了……”
秦砚川:“还点男模吗?”
时漾继续摇头,“不点了不点了……”
秦砚川这才放下手中的戒尺,时漾碰了碰自己完好无损的掌心,又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声。
另一边的卧室里,秦夜阑懒洋洋地倒在床上,疑惑地皱了皱眉。
嗯?谁家烧水壶开了?
时漾演得真情实感,“疼疼疼,好疼啊,我的手要死了啊呜呜呜呜啊……”
“老男人你玩冷暴力就算了,怎么还家暴啊。”
秦砚川的脑袋隐隐作痛,他手下用力,紧紧地摁着手指关节。
让你打。
“别看了,你快给我吹吹……”
他说着,就把手掌伸到了秦砚川面前。
秦砚川沉默两秒,到底还是握住了时漾的手,低垂着眼眸,对着时漾的掌心轻轻吹了一口气。
吹完之后,他却没有立刻移开,动作停滞两秒,随后缓缓下移,一个很轻的吻落在了时漾的指尖上。
时漾的指尖微微一蜷,嘴巴立刻闭了起来。
男人的小半张脸几乎埋进他的掌心里,炙热的呼吸喷洒而出,薄薄的眼皮却掀起来,深深地盯着他看。
半晌,秦砚川喉结滚动,嗓音低低道:“好了,别叫了。”
说完这话,他才将脸抬了起来,骨节分明的双手放在时漾那领口敞开的睡衣上,慢条斯理地替他系上最后两颗纽扣。
“躺好,睡觉。”
时漾大脑已经卡壳了,呆滞了片刻才哦了一声,紧接着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,闭上眼睛,跟条死鱼一样。
秦砚川看着这一幕,胸腔忽然震动发出一声沉闷的声,随后替他盖好被子,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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