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那么简单。”张素玄摇头，看向大龙尊，“你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活着吗？”
“我已经死了啊。”大龙尊表情疑惑。
张素玄脸色一僵，心中无奈的叹息一声，“这倒霉玩意。”
“你之所以还存在到现在，是因为幕后之人需要用你，或者我们。”
“一旦我们退出竞争，不按照他的游戏规则来完成游戏，他便会毫不犹豫下杀手。”
“他在养蛊，却并不介意换一批蛊虫。”
张素玄的话很直白，很直接，也很戳心窝子。
不曾想，自己竟然只是别人养的蛊虫。
这换谁受得了。
“鬼兵们不一定愿意打。”尸山的一位尸王叹息一声。
“我们本就是在这地狱之中受苦之人，又为何要参与这等战争之中！？”
“刑法漫长，遥遥无期。”
“相比较战斗，相比较痛苦，更多人愿意直接魂飞魄散，彻底死去。”
尸王的话引起众鬼物的面面相觑。
竺法兰巍然不动，转动佛珠，默念佛经。
“诸位愿意死吗？魂飞魄散否？”
张素玄的话让在场的鬼物表情一僵，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好。
张素玄却是轻笑一声，“几位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答案。”
“那么，几位为什么不愿意魂飞魄散呢？”
“因为几位的日子并不苦！”
尸王等鬼物蹙眉看着张素玄，一时间猜不透他想要做什么。
“我有一计！”张素玄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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