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条真的就是互惠互利，对于收不收税的他们也没有概念，但是高价收购土特产，低价出售盐铁茶，那绝对是最大的实惠。
不过众人也没有被利益冲昏头，第三条就是一个阳谋，如果真的都送去上学了，少年都学汉话、习汉文，如此往复几代，不就被同化了吗？
可是汉话、汉文又能有利于传承和对外交流，是能够根本上改变他们半游牧资源不足的困窘生活。
因此答应还是不答应，实在难以抉择，并且相互之间交换了意见，大抵相当。
张小川见大家稍微讨论几句后都卡在那里，也不拒绝也不答应。于是问道：“各位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，憋着容易出内伤。”
几王面面相觑，不知该如何说。罗陀忽想虽然这不是张小川的问题，但是自己想也难以抉择，还不如坦白说出来。
于是说道：“主上，其实不是主上的条件有问题，只是我们无法衡量得失，难以取舍。”
罗陀忽把大家的疑虑说了出来，张小川听完大笑：“迂腐，我以为只有中原之地的世族迂腐，没想到你们自由洒脱的游牧民族也迂腐。
你们担心丢掉传统，担心被同化。那是你们担心自己过的比以前更好吗，如果我把它给你们。”
张小川说着从滕毅怀里拿过A K-47，举到了九王面前：“你们愿意丢掉手中的弯刀长矛，换成这神兵利器吗？这难道不是改变传统吗？”
九王虽然知道张小川只是打个比方，可是还是不争气的吞咽了一下口水，有了这种神兵，那绝对可以在高原上横行无忌，再也不用被更大的部族剥削了。
弱水王忍不住问道：“这个真的可以给我们吗？”
“不可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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