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画皮画虎难画骨，知人知面不知心！”
就在林书豪觉得越发无聊的时候，女画师竟缓缓开口，接着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的湖面。
“公子，你觉得，人心和人性，那个更险恶？”
林书豪见她发问，左顾右盼一圈，见除自己之外便没什么人了，这才问道：“你是在和我说话么？”
“自然！”
真是怪了，这女画师怎么搞得像失恋了似的，这么漂亮的女子，若是还会失恋，那抛弃她的男子，要么是瞎了眼了，要么就是不行。
“这个问题，不好回答，人心和人性都险恶，抛开本质，两者没有任何区别。”
林书豪言简意赅的回道。
女画师微微颔首，神色依旧平淡：“两者若是都像这画一样，一旦定了型，就不再改变，那这人世间，便是不是不再有这么多的尔虞我诈了！”
林书豪见她话中似有深意，眉头不禁意皱了皱，不答反问：
“这位姑娘，恕在下冒昧的问一句，你……是不是失恋了？”
这个问题很重要，林书豪觉得很有必要问清楚。
万一自己哪番话说的不对，刺激到她，她“嘿咻”一声跳湖了，那可就误会大了，大过年的，他可不想触霉头！
“失恋？”神色淡然的女画师，眸子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，不过，很快便恢复如初。
“你看我像失恋的人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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