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波这时候也不想和方小强继续较劲，连忙道：“好了，好了，我们先找到凉凉老师吧！”
“好！”
方小强回答的言简意赅。
此刻的直播间里。
女人正在述说着什么。
李卫锋抬起头来，看着原本噼里啪啦的键盘声音都消失不见了，办公区域都是能看见高个子的头，那些个子稍微矮点的，都看不见头了。
李卫锋站在办公桌前面的监控面前，看了一眼，发现大家都在看直播。
不管在那个世界，人们的猎奇心理果然都一样。
“凉凉，我其实知道你是一个人渣，你是一个真正的人渣，而不是那些被网络暴力伤害的人渣，你的两次失败的婚姻，足以证明你的人品败坏到了极点，我见过你的妻子，看过你电脑里留存的离婚官司。”
“你这个贱人，你偷窥我的隐私？”凉凉听见了女人这些话时，显得有些气急败坏。
“你生什么气嘛！你自己喜欢什么，你难道不知道吗？你不是喜欢用电脑拍摄我们**吗？我是无意中看见了。”
“我看了你转移财产记录，将私人财产转为公司财产，连一台十多万的车都要转移，人家跟你快六年，你一个男人也太小气了吧！”
“这是我和她的事情，跟你毫无关系，你这个疯女人，你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，我马上让人过去接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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