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泽楠出差去了一周才回来，眼神越来越阴郁，曦月几次想问，话到嘴边又咽回去，他都解决不了的事，她有什么能力帮他。
他平时身体挺好，这次咳嗽都一个月了也不见好转，真是不咳则已，一咳不停，曦月让他去医院看看，他笑着说吃点感冒药就好了。
小区里褐色的花坛上已经长出新绿，它一天比一天新鲜，仿佛希望之神夜间曾打这儿经过，在早上留下更明亮的足迹，花儿也从叶簇中探出头来。
马上就是约好去她老家提亲的日子。
“你阿姨帮忙准备了人参、燕窝、鹿茸一大堆东西，她说聘礼让你自己准备，我觉得吧，聘礼就算了，老感觉我是被你买去了，反正我也不准备嫁妆，咱两算扯平。”曦月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花板，兴致勃勃地说道。
“……”林泽楠双手抱臂在发愣。
“你最近怎么啦？怪怪的，跟你商量提亲的事呢。”曦月瘪瘪嘴。
林泽楠沉吟一会，道：“要不，月月，再晚点去你家吧？”
“啊？不是吧，我都跟老爸老妈说好嘞。”曦月想了想，又说：“那好吧，那就晚点吧，反正也不那么着急。”
曦月拿了手机，走进房间给父母打电话。
晚上林泽楠被司机扶进家门，身上传来浓烈的酒味。
这么多年，已经很久很久没见他喝醉酒，都说女人有婚前恐惧症，难道男人也有？
曦月架着他到床上，帮他脱了外套，缴了块热毛巾，给他擦了把脸。
林泽楠顺势握住她的手指，突然将她拉过去压在身下，鼻尖抵着鼻尖，温热的气息喷在唇上，空气里氤氲着红酒的味道。
曦月心口突突直跳，快喘不过气来，挣扎着说：“你喝醉了。”
他口齿清楚地说：“我看起来像醉了？”
曦月头皮发麻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你，你想干吗？”
他轻笑一下：“你这么聪明，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？”说完，冰凉的手伸进她的后背解开胸衣扣子。
他嘴唇一下贴过来，曦月大叫：“我知道了知道了！你急什么，再过几个月不就结婚了吗？”
恍惚间，“结婚”两字似乎刺激了他，他的身体僵了僵，放开她，瘫倒在一旁。
曦月爬起来，脑袋发懵，他这是这么啦？
很快，她就知道怎么啦。
过了几天，一个漂亮的女人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女孩来敲门。
女人皮肤很白，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，高挺的鼻梁，小巧的嘴唇，看着很面熟。
“你找谁？”
“你叫沈曦月吧，我找你，我有点事找你谈谈。”女人眼睛盯着她，说道。
曦月踌躇了会，拉开房门让她们进来。
女人很不客气的直接在沙发上坐下，小姑娘很乖巧，曦月翻出一本图绘版《十万个为什么》让她到边上看，也不知道她看得懂还是看不懂。
“我叫欧阳玥，是林泽楠的女友，我们是高中同学。”欧阳月眼睛看着地面，似乎陷入回忆：“那时候，我们还很年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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