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破脸小丑整张脸都被打成了筛子，随后它一摇头，子弹唰唰掉落……尾鱼督察笑了笑，拿出重机枪，架在自己肩膀上，一炮打在破脸小丑所在的位置。
“嘭！”
破脸小丑所在的地方水花四溅，组成它的布片四处散落，而更多地是燃烧成了灰烬，消散在空气里，或是落入下面的河水之中，睡眠微微荡漾，便吸收了这破脸小丑的所有。
陈惊放下AK手枪，回头望着这名白发的督察老人，大声道：“督察，谢谢了。”
“还没结束呢。”尾鱼督察的脸上咧出皱纹道。
紧接着，从两道河水包围的众多民居之中，传来了簌簌的声音，陈惊赶紧端起AK，瞄准之后发现，若干个破脸小丑出现在民居的街道里。
它们朝着阁楼这里围过来。
虽然陈惊还没去那些民居，但也知道，刚来到这里的那一天傍晚，那些民居里还有炊烟，但，此刻竟然从那些民居的胡同里出现了这鬼东西，那些居民呢？
“砰！砰！砰！砰！”
陈惊接连扣动了四下扳机，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，每一次都打在了破脸小丑的眉心，但那些破脸小丑几乎是同时地，扣出脑袋里的子弹，甚至还送往自己嘴里嚼，发现不好吃异口同声地吐出来。
“袁园，给我重机枪！！赶快！！”
袁园本来十分害怕的……他和肥妞蜷缩在床上，盖着被子，他也从谷雨打开的四面窗户里看到了那些几乎打不死的破脸小丑，抱着肥妞，说“咱们不害怕。”
“袁园，你是真不害怕还是假不害怕？”
“好吧，还是有些害怕。”
谷雨躲在另一个床上，蒙住被子，问着袁园，随后将陈惊的鞋子砸向袁园，骂道：“你丫的想死吗，不靠我哥咱们都得死，你信不信。”
袁园打了个哆嗦，穿着睡衣，扛了两三个重机枪，怀中抱着一箱子弹冲了出去，面色狰狞的把东西放到陈惊面前，然后捂住脸往回冲。
“看不见我，看不见我。”
回去后，袁园就和肥妞就缩成一团。
陈惊扛起重机枪，砰砰砰砰，一团又一团的烟花绽开，破脸小丑死伤大半，但那些破脸小丑似乎是没有神智的，依然悍不畏死往前冲。
他们的身体是布料做的，此刻看见队友未被炮火烧掉的“尸体”，如同见了美味佳肴，蹲下来啃食了起来。
越来越多的破脸小丑，开始朝着他们这边冲过来，陈惊手边的炮弹也不多了，炸掉了几处密集的地方，但还是有剩余的东西冲过来。
他现在有些担心。
陈惊简直无法想象，这些东西冲过来，会对自己做什么。
火光照亮了夜晚，也砸出一处处深坑。
“开枪啊，你愣着干什么？”陈惊转身对着尾鱼督察讲道。
尾鱼督察闭着眼睛，似乎在酝酿着什么。
“你没弹了吗？让袁园送来啊。”陈惊催促道。
袁园似是感受到了陈惊的召唤，急冲冲地冲出来，扛着两箱炮弹，稳稳地放在了尾鱼督察和陈惊的中间。
“赶紧地。”陈惊着急道。
只见，督察慢慢地伸开手掌，然后他像是摊开一张画似的把手掌摊开，紧接着空气中弥漫着细微的电火花的声音。
陈惊听着觉得，这有点像冬天衣服脱下来的那种噼里啪啦声，不过比那种声音还要细微，空气似乎变得沉重了，似乎变成了类似海水一样的存在。
有一些难以呼吸了，陈惊憋得脸色通红，袁园也不好过，他最多还能坚持30秒，袁园半蹲下来，陈惊捡起AK瞄准了尾鱼，不知道他在干什么，但准备杀掉他。
正当陈惊要开枪时，身体一倾，那股窒息感消失，接着陈惊便看到，两条河里出现了两条钢丝，这两条钢丝应该有几公里，仅仅露出水面的部分就已经有这么长了。
这两条钢丝如长蛇一般，钻入一个破脸小丑的眉心，那破脸小丑挣扎着站起来，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像是要撕开自己的脑袋，还没结束，这跟钢丝又钻入下一个破脸小丑的眉心。
“嘶嘶！”
没有任何惨叫声，只有不断试图撕破自己脑袋的破布声。
三个……四个……二十八个。
整整二十八个，一串14个破脸小丑，然后这两根钢丝噗通一下重新沉入水中，如同没有出现过，但地上的那些碎布，又意味着刚刚不可能是幻象。
“每天都要打扫它们，真的很烦啊。”尾鱼督察回头淡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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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胡同里没有！”
“这个胡同里也没有！他们到底躲哪里去了？警卫在骗我！”
严恪转过身，正准备回去找警卫员算账，刚抬起的脚放下来，目视大雾所在的方向，在那里，他要找的人出现了。
“陈惊，我抓到你了。”严恪戏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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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扫描成功！】
【神捕系统发现咸鱼，激活成功！】
陈惊抬起头，正巧和严医生对视，后面追来的母亲气喘吁吁地停下来，累得抱着膝盖，陈惊被她抓着手，望着严医生，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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